,不能离开北川。
“信和银子,我都收到了,谢谢你。”
信上其实也没什么实质内容,全是好。
沈清棠生怕家里人报喜不报忧。
一晃出来两个多月了。
不提还好,一提归心似箭,恨不能扔下这里的一切,坐船北上。
想归想,做人要有始有终。
沈清棠想等黄玉的事告一段落就走。
还得看果果和季宴时的恢复情况。
族老肯跟着来宁城,不一定会跟着去北川。
说不得得等季宴时好了才能走。
余青和大概也从之前的亢奋状态中找回了自己。
寒暄两句,越过沈清棠到前头招呼季宴时。
其实也没什么好招呼的。
他们来时从北川带来的东西大都还在。
季姓护卫们又从宁城采买了一些过来。
至于宴会所用,只等明日乔盛运过来。
舟车劳顿最是累人。
沈清棠沾枕即睡。
季宴时犹豫了下,还是点了她的睡穴。
指尖从沈清棠脸上划过,苍白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温柔。
就连身体上的痛处似乎都轻了几分。
幸好,那晚是她。
他缓了会儿,坐起身下床开门。
等在门外的季十七手里捧着木头积木和那本沈清棠口中的英汉字典。
“王爷,我已经查实,孙武查到了很多林家和晟王勾结的罪证,都暗暗记录下来。本想寻机会送出,结果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命丧黄泉。
他死前怀疑有内奸,怕连累跟乔盛和赵溪,就没跟他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