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日行千里的船,他们一定会想要。
会想方设法上船一观。
如你所说的话,恐怕想参加答谢宴的就不止是贵女,可能当家或者主事的也会去。”
“那就大宴宁城,写请帖的时候改下名目,不写答谢宴,写游船宴。时间就定在八月初十,图个十全十美。”
沈清棠在会议室开会时,季宴时和他的人在小院开会。
季十七在门口放哨。
本该昏迷的季宴时坐在石桌旁,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
他方才是真昏迷,醒来时,秦征和护卫们都已经等在院子里。
季九和季六在石桌上下棋,见他出来,才起身让到一边。
已经等到不耐烦的秦征打着哈欠问季宴时:“你非让我等你醒来有什么事?”
季宴时淡淡瞥了秦征一眼。
秦征不由自主挺直背脊站直了身子,脱口而出:“我可是都离沈清棠远远的。”
季姓护卫们:“……”
季宴时轻扯唇角,“秦征,你还记得你是秦家小将军?南下两个月真当自己是市井商人?哦,不,你还不如市井商人!”
秦征气的跳脚,“姓季的你别太过分!谁让我变成如今这模样的?谁让我秦家军把精英化整为零的?
我一个死人能做什么?”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用我教?北蛮和大乾在京谈的如何了?”
见季宴时说正事,秦征也收起嬉皮笑脸,讥讽的勾了下唇,“不是很顺利。双方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估计还得再谈两三个月。”
季宴时点头,“两个月内,若是他们有说和的迹象,就给他们找点儿麻烦,务必把他们说和的时间拖长一点。”
秦征点头,笑的肆意:“放心!别的事我不一定办好。给人添乱我是一把好手。”
季宴时“嗯”了声,“你人在宁城,该管的不能松懈。若是秦家军里进了不该进的人,或者话语权旁落。不需要我说什么,你自跪着跟秦将军谢罪去吧!”
“说起我爹。”秦征撩起长袍下摆,在季宴时对面坐下,随手捻了一枚白棋放在棋盘上,“他如今在哪儿?当初你是怎么中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