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逃边吃边嘴欠。
“季宴时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不是吧?我猜对了?”
“卧槽!季宴时,好歹咱俩也算一起长大过。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讲武德?”
“季宴时!唉!哥,我错了!不是,你怎么还追着我打呢?我这是化身月老撮合你们,你要感谢我!你俩成亲的时候你还得给我包个大大的媒人红包。”
“艹!季宴时你特么真打啊!哎呦!劳资的脸!”
“我错了!真错了!”
“不敢了!我去!季宴时,小爷跟你拼了!”
“……”
秦征满谷场上蹿下跳,逃的好不狼狈。
季宴时轻功虽比秦征好,但是他比秦征要脸,又爱干净,不想碰到别人也不想沾到油污,反而束手束脚,总是慢秦征半拍。
秦征察觉到,越发得意忘形,口无遮拦。
直到彻底把季宴时惹恼。
沈清棠见全场目光被秦征这个大活宝吸引走,悄悄松了口气。
其实,以前在北川时,秦征也没少打趣她和季宴时。
只是彼时她跟季宴时之间过于纯粹,纵使被打趣也不会往心里去。
发自肺腑的坦荡。
北川山谷中,人人都知道季宴时只有几岁孩子的心智,谁又会多想?!
如今,季宴时还没恢复心智,沈清棠却早已经变了心境。
听见秦征调侃的话会莫名心虚。
秦征走了,但是还有个爱热闹的向春雨在。
向春雨人老心不老,就喜欢情情爱爱的话本子。
二话不说绕到沈清棠身边来坐下,“什么情况?季宴时才下山没几日,你们进展这么快?”
沈清棠刚刚降了热度的脸再次烧了起来,摇头否认,“没有的事!秦征胡说八道。”
“是吗?”向春雨摆明不信,“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大热天坐在炉子边烤的。”
“说谎,你耳朵都红了!”
沈清棠:“……”
向春雨一直都是个藏不住话的直性子,说话直来直往,有时候特别让人招架不住。
以前还觉得向春雨这种性格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