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罚钱,要么降级。
严重的就剥夺经销商资格。
沈清棠放下笔时,窗外还残缺的月亮已经爬到中空。
她揉着手腕回头。
床上,一大一小已经睡着。
季宴时依旧规规矩矩的躺着,小糖糖趴在他身上,小嘴时不时还吧唧两下,不知道是在梦中吃奶还是回味。
沈清棠目光霎时变得柔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轻步移到床前,把小糖糖从季宴时身上挪下来放到一边,打算去洗漱。
走了几步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依旧直挺挺躺着没动的季宴时一脸错愕。
以季宴时的武功,他不该睡这么死。
换以前,别说沈清棠把糖糖从季宴时身上抱走,恐怕在沈清棠放下笔的第一时间,季宴时就会看向她。
沈清棠快步回到床前,抿着唇,伸出手探了下季宴时的鼻息。
还好,还有呼吸。
沈清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眉心又蹙起。
练武之人,鼻息虽本就轻,但……不该这么轻。
思索再三,沈清棠还是转身出门左转,想去找村医。
每个村里都会有一个堪比急诊大夫的赤脚郎中。
陈家庄也有。
走到院子里,想起之前秦征对给季宴时检查的郎中的态度,又换了个方向去敲秦征的门。
秦征来的很快。
不过他也不是大夫,只能确定季宴时是在昏迷之中。
见秦征面色凝重却只字不提请郎中的事。
沈清棠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开口:“季宴时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不让郎中给他把脉?你知道他怎么了?
无论如何季宴时不该是眼下这般情况。”
虽说季宴时提前半月归来,但,他不该还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更不该是这么虚弱的状态。
秦征摇头,“我不清楚。”
对上沈清棠质疑的目光,强调:“我真不清楚。之前阻止郎中重复把脉是清楚郎中看不出来什么。
季宴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他的身体安危牵连甚广,不太适合让太多人知道。”
沈清棠没说话。
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