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高举双手做投降状,“饶了我吧!就算我愿意他能愿意吗?他指定想鸠占鹊巢把我扔出去。你要是不想这院子被我俩拆了,还是收回你的提议。”
沈清棠:“……”
竟然无言以对。
季宴时是不会委屈自己跟任何人同床共枕的。
糖糖、果果和沈清棠除外。
沈清棠有些为难。
在北川时,不知自己心意,同床共枕就同床共枕了,权当身边睡了个月嫂。
如今,知晓了对季宴时的心意,还在同一个房间的话,不考虑女子名节也得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把持住。
沈清棠想了想质问秦征:“你俩是一伙儿的对不对?你们不是异姓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不是应该的?大不了你在厅堂将就一晚上,让季宴时睡你的房间。”
“呵!”秦征翻白眼,“你俩还夫妻呢!夫妻同床共枕不是天经地义?”
沈清棠:“……”
秦征重重“哼”了一声,不爽道:“再说,就算我愿意,你问季宴时愿意吗?说不定他还会嫌弃我的房间呢!”
“你不试怎么知道他不愿意?”沈清棠不死心。
秦征格外配合的比了个请的手势。
意思是你随便试。
沈清棠抱着因为犯困正哼哼唧唧的糖糖把季宴时带进秦征的房间,百般哄劝。
大意是,你晚上在这里睡。
季宴时没说话,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站在床边静静的听着。
沈清棠感觉解释的差不多了,抱着糖糖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回头。
季宴时就在她身后一步远的距离。
秦征抱臂环胸靠在门边柱子上乐不可支,“都跟你说了不行,你不信!”
沈清棠面无表情道:“被人嫌弃了有这么开心?”
秦征:“……”
沈清棠不信邪的又试了两遍,结果一样。
最终只能放弃,把季宴时带回自己房间。
宁城房子和北川房子布局不一样,季宴时很难再像在北川一样在沈清棠房间的屋顶上待着。
北川的房子,瓦下面是泥,泥下面是草席,草席下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