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这是夸她?!
黄玉瞥了眼听故事听兴奋的溪姐儿无奈摇头,忧心忡忡对沈清棠道:“可这也不是办法。他离魂症迟早要好的。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桥归桥,路归路呗!”沈清棠一脸无所谓的伸个懒腰,把头向后扬起顺带闭上眼睛,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的表情,“反正户籍上的名字也不一定是真的。到时候他回他家,我在我家。各不相干就是了。”
溪姐儿和黄玉齐齐沉默。
小练武场软垫旁看着糖糖的季宴时,长睫颤了颤,幽深的黑眸里带了些不知名的情绪。
对季宴时和沈清棠的事早过新鲜劲儿的秦征问沈清棠:“那你接下来怎么办?真等十天?”
沈清棠十分头疼的按捏着太阳穴的位置,“总归得等他家人找来,才能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非要等他家人来。”溪姐儿不解,“方才看他说话,虽寡言却也说的清楚。”
“他这病时好时坏。”沈清棠苦笑,“此刻是问不出什么的。”
说着起身,“我们真该走了。我已经离开陈家庄两天了。没有我和玉姐坐镇,真怕生意出乱子。”
她不怕赔钱,只怕这许久的布局白费。
溪姐儿没多挽留,沈清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坚持回陈家庄必有其回陈家庄的原因,点点头,起身,“那我送送你。”
沈清棠先一步走出来,招呼季宴时,“季宴时,抱上糖糖,咱们该走了。”
蹲在软垫旁垂着头的季宴时没动。
“季宴时?”沈清棠停下脚步,又喊了一声。
季宴时依旧没动。
沈清棠顿觉不对,快速往季宴时的方向走过去。
还在跟乔盛寒暄的秦征一听不对,也冲了过来。
“季宴时?”沈清棠伸手在季宴时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
没想到季宴时顺势倒了下去。
就顺着沈清棠那点儿微弱的力道,保持单膝蹲着的姿势朝反方向摔了下去。
赶过来的秦征忙伸手扶住季宴时,让他慢慢躺倒。
烛光下,季宴时双目紧闭,分明没了意识。
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