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姐儿朝沈清棠翻了个白眼,“别光嘴上谢!真想谢把你香皂配方送给我!”
沈清棠之前在芒果林做的那些香皂,都带到了宁城。
被迫从小院搬家时,又都带到了怡红院。
从怡红院搬家到陈家庄时,沈清棠只带了一部分自用的,剩下的留给了溪姐儿做谢礼。
楼里的姑娘们职业特殊,一天最少也要洗个两三回澡,多的一日能洗七八回澡。
每天光澡豆都花费不少银子。
重点是沈清棠做的香皂有不同的香味,造型也漂亮,洗过澡后,皮肤温润不干,姑娘们都很喜欢。
沈清棠一边感慨头一次知道翻白眼还能翻的这么风情万种,一边点头:“行,回头友情价卖你!”
她在桌边落座后,习惯性移到凳子一侧,在空出来的位置上轻拍了下。
黄玉以为沈清棠让自己坐在她身边,正想撩起裙摆入座,就见红衣男子长腿一跨,坐在了沈清棠身边。
很自然,很随意,一看就是惯犯!不是,熟悉。
黄玉目瞪口呆的看着连背影都十分相配的年轻男女,狐疑的目光望向秦征。
一向慵懒的溪姐儿也坐直了身子,目光来回在沈清棠和季宴时之间扫了扫,也看向秦征,和黄玉几乎同时开口。
“你说他俩没关系?”
“他俩之间真没奸情?”
前一句黄玉说的,后一句溪姐儿说的。
沈清棠:“……”
无语看向溪姐儿,“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奸情?”
秦征心虚的摸着鼻尖,屁股往凳子另外一边挪,嘴上也忙甩锅,“不是我说的!我就差赌咒发誓说你俩之间特别纯粹!纯粹到同床共枕也能拜把子的地步。”
沈清棠:“……”
溪姐儿短促的“呵!”声,眼翻的看不见黑瞳,“我干男欢女爱这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同床共枕还能拜把子的。”
涂着凤尾花汁的尾指,隔空虚点季宴时,质问秦征,“方才你几次跟他商量,请他入座,他连眼神都没给你一个,还嫌你烦!
沈清棠醒了他自己就跟过来。
从沈清棠晕倒到现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