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姐儿说的委婉,恐怕对其中细节都有所耳闻,沈清棠瞒了反而坏事。
最起码会推远溪姐儿。
溪姐儿摇头,伸手在沈清棠额心轻轻点了点,“你呀!可拣了个大麻烦。那包袱说不得真跟人命官司有关。
若是这这样,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语气却没有多少担忧,显然问题不大。
沈清棠四下看看,对溪姐儿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个忙?”
“你说。”
第二日一大早,沈清棠和秦征等来的不是黄玉是衙役。
衙役是来提审他们的。
沈清棠和秦征有了心理准备,施施然跟着衙役离开。
来开门的狱卒望着牢房里满满当当的吃食和简易家具,张大了嘴。
沈清棠朝狱卒眨了眨眼。
狱卒又闭上嘴。
离开牢房时,沈清棠趁衙役不备,小声对狱卒道:“管好你的嘴,里头的东西都送给你。”
狱卒笑着弯下腰。
沈清棠和秦征被带到了大堂中。
大门紧闭,外头没有参观的百姓。
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官服,戴着乌纱帽。
旁边站着两排拿着板子的衙役。
待沈清棠和秦征到了厅里,中年男人一拍惊堂木,问沈清棠和秦征:“所站何人?”
沈清棠:“……”
秦征翻白眼,“不知道我们是谁,你还抓我们?”
中年男人倒也不恼,“总得要核实名姓,本官这里可不想有冤假错案。忘记说了,本官乃宁城通判。”
“你抓我们就是错的。”
“是对是错,自有律法论证。你们且报上名来。”
“民女沈清棠。”沈清棠着急出去见孩子,不想扯皮,配合的报了姓名。
“草民秦征。”
“你们是何方人士?跟卢家可有宿怨?”
“卢家?”沈清棠皱眉看秦征,秦征摇头,接着道:“不认识。”
桌前坐着的通判拿起惊堂木又放下,提醒道:“你们之前租住的小院就是卢家的。”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