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溪姐儿和她未婚夫至今还活的好好的。那么显眼的青楼和镖局,林家视而不见。
我嫁进林家后,偶尔参加宴席听人提起这事也是颇为忌讳。
大概意思就是溪姐儿在怡红院时榜上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那大人物不但能让溪姐儿从一个妓女摇身一变成为怡红院的老鸨,还能让林家吃了哑巴亏只字不提小叔被杀的事还对怡红院和镖局睁只眼闭只眼。”
沈清棠还没等开口,一旁的秦征插话:“假如……我是说假如,真是秦家小公子看上了那个什么溪姐儿,为什么不给她赎身还让她继续在怡红院当老鸨呢?
秦小公子又为什么千里迢迢从京城一路南下呢?以他的家世就算历练也应该到军营里去历练吧?到南方来做什么?
谁造的谣?一点点脑子都不带的?”
黄玉被突然开口的秦征吓了一跳,无措的看看秦征又看看沈清棠。
似乎不明白她跟沈清棠咬耳朵的悄悄话为什么秦征听了去。
沈清棠摊手,“山老鼠是尾巴长,他是耳朵长。没事,他不会传瞎话的,别怕!”
黄玉:“……”
我倒不是怕,我就是觉得有点羞囧。
既然沈清棠说没事,黄玉也就不藏着掖着回答了秦征的问题。
“我不清楚传言怎么来的。不过听说当初林家也是大费周章查溪姐儿背后的人。最后查到那段时间京城中有几位权贵家的公子逃学南下,其中就有秦家小公子。按照当时几位公子的身家背景,敢如此放肆……不把林家放在眼里的只有秦家小公子。”
秦征:“……”
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哪一年?”
“好像景和廿一年?”
七年前?
那么久远的事谁能想到?
不过经常从京城偷溜出去不假,秦征很确定自己没来过南方。
但是,他知道季宴时偶尔会借他名义办事。
沈清棠挥挥手,问秦征:“都说是道听途说,你那么较真做什么?难道那位秦公子是你?”
秦征一激灵回过神来,“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他要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惹了不该惹的姑娘,他家已经掉光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