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又把银子推给黄玉,“我要是想跑我就坐大船走了。以后不管我来不来,都会经常做这边的生意,跟林家打交道都是迟早的事。
与其咱俩各自以卵击石,还不如合在一起,重重给他们一击。
能打过最好,要是打不过也得让他们吃点儿苦头,然后咱们跑。
你跟我回北川,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黄玉被感动的稀里哗啦,抱着沈清棠开始哭:“沈清棠,我上辈子得积了多少德这辈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人!”
沈清棠在黄玉背上轻拍,心想你只是上辈子救了我的命而已。
再去宁城时,两辆马车装的满满当当。
黄玉一家四口家当就装了满满一辆马车。
所有的人挤在豪华马车上。
得亏马车够大,要不然都装不下这么多人。
只是天气本就炎热,这么多人坐在车厢里,纵使放了两个冰盆也依然热得人难受。
沈清棠皱眉看怀里的果果,时不时就用手探果果额头上的温度。
果果小脸通红,精神有些不济。
摸着却不像发烧的。
难道是热着了?
车厢里虽然有些热,但到底还是早晨,不至于热到人中暑吧?
想了想,沈清棠抱着果果出了车厢,跟和秦征并坐在外头。
秦征纳闷:“你怎么出来了?”
“果果有点不对。带他出来透个气。”
秦征闻言凑过来,仔仔细细在果果脸上身上扫了一遍:“除了脸红点儿没什么啊?”
果果安安静静被沈清棠抱在怀里,不吵不闹不哭,看着跟平时似乎也没两样。
沈清棠“嗯”了声。
可能别人看不出区别,她这个当娘的能清楚的感觉出来。
心里难免焦躁。
到了城里,其余人去小院安置行李,沈清棠和秦征去附近的医馆找大夫看果果。
大夫望闻问切一番后,笃定道:“孩子没事!”
沈清棠抿唇,这会儿果果脸也不那么红了,看起来是跟平时没区别。
只是她还是觉得果果跟之前不一样,却又说不上哪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