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含着笑揽过生了气的小奶狐狸,很无辜地问道,“怎么了?”
“哼!小孩子生下来哪里有好看的?!爷居然嫌弃他们小时候的样子!”沈媣婳嘟着小嘴控诉着男人的“罪行”。
周世枭一愣,随即勾了薄唇轻笑,“好好好,是爷不好!爷没有嫌弃他们呢。无论他们日后是何模样,他们都是爷的儿子,是同爷身上流着相同血脉的孩子。就算日后长歪了,长得面目全非,那也是‘养不教,父之过’,是爷的过错,爷不会嫌弃他的。”
沈媣婳听着周世枭的话,原本高高嘟起的小嘴儿缓缓地松了下来,她轻轻咬了咬唇。
在这个“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时代,她不得不说一句,周世枭确实是个好父亲。
“怎么了?”周世枭见怀里的小女人忽然低头看向身旁的二儿子,也就是王四子——这三小只中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