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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有这个本事的,大约除了王妃,便只有秦侧妃了。王妃不会做这种对她没有任何好处的事。而此时秦家正是有功的时候,你若死了,孩子,定会有秦氏的一份。你可明白?”
曲笑柔叹了一口气,看着茶杯里打着转儿的茶叶,看向惊讶的沈媣婳,皱着眉叮嘱道,“秦氏一向厉害,这件事多半是她的手笔。可我们却是没有任何的证据的,所以,你见着秦氏的手段了,日后可要小心着她些。”
沈媣婳心里暗惊,双手不禁攥紧了自己的衣裙。
此时,正坐在回宫的马车上的秦侧妃听了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之槿的禀告,则是冷冷地勾了勾唇,慵懒自如地倚在靠枕上合目养神。
“慌什么?本妃宫里的一个洒扫小宫女是王婧娥屋子里一个粗使太监的老乡,这样的关系宫里比比皆是,谁能怀疑到本妃的头上来?”秦侧妃秦若涵讽刺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