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伤了,而且刚刚他把妹妹推开自己与那些大孩子厮打,伤口二次撕裂的痛苦他是知道的。
“够了!”终于,在小孩第三次倒地,又一次要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男人严厉地呵止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私塾的先生此时拿了一个红木戒尺从里头走了出来,见着一圈孩子围着周亦轩,他几乎是二话没说,便走上前,骂着便扬了手中那比小孩手臂都粗的实木戒尺连看都不看直接朝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小孩的小小身子上砸去。
“小野种!果然是妓子生出来的杂种!三天两头地给我惹事!你不学就滚!要么就叫你娘过来!正好这些夫人早就想渐渐是什么样的贱妓娘能生出你们俩这小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