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太折磨你的,不如咱们再想个别的法子,叫旁人来,你还是别亲自跟着了,更何况那箭也不长眼睛,万一真伤到你可怎么办。”
苏容妘摇摇头:“不,一定要我亲自去,否则如何解释三月不出门的世子,竟在这时候突然出了府?不仅如此,那铺子也不能选寻常商铺,最好了府台家的产业,也不要选布店,免得到时候火势难控。”
谭策想了想:“那便是城西那家首饰店,那店里东西卖的贵,首饰水头却不怎么样,平日里少有人去,不过是这府台留的叫人讨好的门路,谁家若是想求他办事,去那铺面里花上一笔,便能直接到府台的腰包,就是朝廷派人下来查,也说不出个不对来。”
苏容妘松一口气,笑着看他:“看来谭大哥同我想到一处去了,这种铺子都能摸清门道,想来也是费心探查过的。”
首饰铺,正好说得过去。
就在府宅不出的妾室,自然是不能安生的。
并非是做妾室的品行如何不好,而是若不能得金银财宝、荣华富贵,哪个人会是好好的正妻不做,要去做妾室?
既然嫁过去已经不能做正妻,自然是要其他地方给补齐的,不然凭什么要低人一等,被人戳脊梁骨去。
谭策准备了弓手,定好了路线,早就派人埋伏了去,第二日临出门前,将沈岭垣的尸身从放满了冰的角房之中送到马车上,而苏容妘则挽上了宋珹的胳膊,同他一起出了府门。
宋珹虽看着古板呆愣了些,但毕竟人年轻,换上阿垣的衣裳,又仿着他的姿态,学了个九成像。
上了马车后,苏容妘看了一眼被放在了马车之中阿垣,不忍地移开了视线。
马车一路行到了闹市,她叫停了马车,从马车之上慢慢走了下来。
她今日打扮的很是艳丽,衣衫也换了极艳的绯红,本就是有意要争奇斗艳,自是故意拿捏着字姿态,不过是往街上一站,便让旁人移不开眸子。
苏容妘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她自打过了二十,便长开了,她即便是自己意识不到,在京都之时,被蒋小公爷盯上的时候,她也该明白自己如今的模样已算是出挑,可做这种妖妖娆娆的做派,她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她深吸一口气,尽力不去看周遭人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