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正喝着香火，差点被呛得咳嗽。
这小子前前后后刷有千万有余了吧？
不愧是京都小少爷。
刷这么多打赏，总不能不给人家办事儿。
何况还是孩子。
他的心胸，咳咳，也不是狭隘的。
周川宽大的袖袍随手一挥，直接与王昊连麦成功。
“二金主，欢迎光临～”
他那笑容直接堆砌在脸上。
网友见到这模样，唏嘘声一片。
“瞧川爷那不值钱的样儿~”
“就是！没眼看，属实没眼看！”
“川……川爷……”王昊牙齿打颤，“我……我错……”
话未说完，直播间内突然又传来他非人的惨叫。
镜头里，他全身青筋暴起，七窍流血，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掐住脖子。
“救……救命！”抬头看见自己视频连麦成功之后，王昊突然跪地磕头，“我错……错了！”
周川抬手，王昊重重摔在地上。
他眼见着城隍印提示给他的，已经被兑换成功的功德点数停在“99999”。
“虽然还差一点。”他忽然勾起嘴角，“不过看在你还算懂事的份上，给你指条明路。”
他并指画出一道符箓，金光没入他的眉心，“申时三刻内去城西土地庙，给孤魂野鬼烧三斤纸钱。记住，要申时三刻，烧的时候记住……”
他突然压低声音，“别回头。”
直播间灯光大亮，周川又恢复了懒散模样。
他抓起案上供果啃了一口，含糊不清说了句，“来来，有请下一位幸运观众？”
这话一出，弹幕疯狂滚动起来。
“大喜！川爷重操旧业！”
“川爷我命里缺钱吗？”
“川爷看我能活到几岁？”
“川爷我桃花运……”
……
申时三刻。
城西荒郊野地，王昊下车之后环视四周，手中怀抱着纸钱瑟瑟发抖。
土地庙远看近看都是残破不堪，大门上还插着三根生锈的铁钉，给人的第一感觉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