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仅此而已！”
幽恒剑帝听到林凡的话，有些愣住，嘴巴微微动了动，望着林凡意气风发的模样，他似乎看到了某人，看到了那个经常提着剑，不停找他切磋的小师弟。
看到了他年轻时，曾言下的豪言壮志！
“我所行之路，便是天道！”
“我所修之道，便是真理！”
“若是天要阻碍我，我便逆天而行，怒伐苍天！”
那时，小师弟的话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他从未想过小师弟会这么狂！
但那时的豪言壮志在时间的摧残下，小师弟最终还是放弃那令他热血沸腾的想法。
后来，他问了问小师弟。
“你当年所说的怒伐苍天呢？”
“你当年可不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修炼着，那时的你可不正经呢！”
而那时的小师弟，年龄已高，修为也到达近乎这天地的强者之一！
“有么？”
“我年轻时说过那么蠢的话？”
“有啊，你当时可谓是意气风发，你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现在都刻在我脑海里，太令人震撼了！”
“是吗？”
“我年轻时那么蠢的么？”
“你就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吧。”
“你……”
“小师弟你难道放弃了么？”
小师弟听到他的话，只是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有些镇定的看着远方，看着远方悠悠的白云。
“天？”
“逆了这个天，我们还能活下来么？”
“我啊，早看透了这世间，什么逆伐不逆伐的，我们所行之路，不就是这天给的么？”
“我的帝境不就是这天赋予的么？”
“说来说去，我们不都是得靠这个所谓的天？”
说罢，小师弟只是苦笑了一番，不断摇头自嘲着当时自己愚蠢至极的想法。
幽恒剑帝想到当时小师弟身上早已消失的志向，心中不禁倍受感慨，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所说的话，和小师弟当年所言一模一样。
但他却又叹了一口气，连脾气那么倔的小师弟都放弃了，他能成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