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丁博锐今天都要给她点教训!”
丁博锐想以牙还牙,拿起桌上装了半瓶红酒的醒酒器想往祈茵身上淋去。
“你敢泼一个试试?”陆离帆站起来,走到祈茵的旁边,挺拔的身躯把她挡在身后,正面迎上丁博锐。
闹事这种场面陆离帆经历的比丁博锐也要多得多,同样是公子哥,一个明显是只会砸钱虚张声势的空皮囊,一个则是实打实从拼过来爷,气势悬殊显而易见,丁博锐根本不够看。
在陆离帆看似随意却蛮横的气势的压迫下,丁博锐拿着醒酒器的手明显有往下放的趋势,但自己开的场子,又是自己扬言要给人脸色看的,要是还是自己先认怂,那实在是丢脸。
他给自己找台阶下:“都是朋友,我怎么会真的泼,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如果是你马子的话,让她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和气生财,我当没发生过。”
陆离帆转头问身后被挡得严实的小身板:“你想道歉吗?”
祈茵冷哼一声:“泼他我还嫌轻了。”
陈语嫣三年青春加腹中一个孩子,还有昨天留的眼泪和人流时肚子里的创伤,身体上的心灵上的承受的痛苦,这些种种被泼一瓶香槟就想一笔勾销?
她可不是什么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