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难免有些膈应与不服。
唐安容面色有些白,遭到平日里一同工作的姐妹质疑,有些彷徨与无措,但还是坚持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她将某日下班时间独自留在绣庄,看到原绣掌被她那吸/毒而神志有些涣散的儿子纠缠殴打的场面,以及绣掌到采购部与采购经理协商要私吞经费的事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绣娘们都惊讶,但又无话可说。毕竟唐安容每日下班后留下多练一两个钟刺绣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最后,这绣掌连同与她一块儿中饱私囊的采购部经理,都被保安请出了绣庄。
当然,这事不是祈茵决定的,她将事情全权都交给唐安容处理,自己站一边秀袖手旁观,看着她略带胆怯却仍旧坚强把事情处理完毕的模样,拍拍手,叫上张叔离开绣庄。
她来得突然也走得悄无声息,在唐安容发现人不见的时候,祈茵已经准备要上车了。
她急急忙忙喊道:“老…老板,请您稍等!”
祈茵身子都钻车里一半,又从车里出来站直了看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