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佩,仅此而已,并没有什么你想的龌龊事!”
“也是,花魁一夜逾千金,沈府虽富,可沈公子却没有那么多的银票。”
沈凉唇角抽了抽,不等他说话挽救可怜的自尊,司行谷便补刀道:“小凉凉,小灿灿的意思是:你白日狎妓有失风雅,不料你说不是去狎妓。小灿灿又说,你还不如说是去狎妓,毕竟没银子狎妓和狎妓比起来,后者虽然败坏风德,却更男人一点。”
沈凉:“……”
高灿凤眼眯了眯,起身走了出去。
沈凉手握成拳,字也不写了。
司行谷看他气得不轻,将怀里的果盘递给他,含蓄的笑道:“你不是想教我写字吗?”
沈凉没说话,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问司行谷,“这太监整日不阴不阳的,你受得了吗?”
“我受得了啊。”司行谷想也没想就道,“小灿灿身上有股清幽的莲香,我喜欢。”
沈凉黑了脸,手里剥的枇杷放进了自己嘴里。
司行谷看得口水直淌,立即道:“朕也喜欢吃枇杷。”
沈凉微微一笑,将剥好的枇杷往她嘴里一送:“那高灿……”
司行谷也不傻,吃着枇杷含混道:“谁是高灿?”
大殿外的高灿正要进来,听到两人的对话,脚步沉了沉,又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