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养伤,鲜少同司行儒谈及政事和军事,此刻反正也是闲着,不由开口道:“容焕正在调集兵力,届时大军压境,虽有险峰作为天然屏障,可毕竟实力悬殊,即便援兵到了,我们也是以一敌十,毫无胜算。你让阿酒过来,我总觉得不妥。”
“世事有时变幻无常,很多事情不可一蹴而就,需要静待时机。”司行儒扬唇一笑,说,“既然不能硬碰硬,为什么不能换条路走呢?”
“换条路?”文玺凝神,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神情刚毅起来,眸子闪着晶亮又自伤的光芒,“兵行险招,孤注一掷,倒也是个办法。”
文玺此时的表情有些凛然,略显文弱的俊脸上泛着迷茫。在司行儒看来,隐隐有种舍生取义的味道。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沉,文将军不必太过忧心,好好养伤便是。”
文玺挑挑眉毛,笑容微微有些夸张,道,“我发现,你和阿酒一样,都有一种叫做迷之自信的东西。”
“说起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