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唯一的可能,他就喉咙发干,面皮一寸寸的紧绷。
苏戏看着沈凌酒手上的刀片和眉笔,很是惶恐,又想到撞见秦羽时那一身不男不女的装扮,面皮憋不住想笑。
可他还没笑出来就被沈凌酒点了穴道,“乱动什么,别以为你皮糙肉厚,刀片就割不进去。”
苏戏立刻不就不想笑了,人已经长得很粗狂了,若脸上再挨上几刀,他倒是不觉着有什么,可就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都没有姑娘敢看他一眼,要是留下几道疤,那他这辈子算是娶妻无望了。
沈凌酒看他连眼珠子都定在一处,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还挺臭美的。
一炷香后,沈凌酒给苏戏易容完,解开穴道时,苏戏脸都僵硬了,这辈子他再也不想易容了,由着别人在脸上捣鼓半天,还不能动,连个哈欠都不能打,几次被遮颜膏弄得想掉眼泪,都只能忍着,太煎熬了,也不知道那些娘们,平日里梳妆打扮,涂脂抹粉的是怎么习惯的。
“嗯,简直一模一样。”沈凌酒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