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颜司明剑眉一挑,“我相信你。”
沈凌酒:“……”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真是不怕流氓坏,就怕流氓有文化,尤其这个流氓不走肾了,改走心。说通俗点,女人他睡腻了,现在想来点清高的情调。
现在她几乎拎清了和颜司明的关系,基本可以确信为医患关系了,颜司明就是一个病入膏肓,病急乱投医的病人,一个丧失了爱一个人能力的男人,他渴望爱,也渴望被爱,可前提是有个人愿意真心实意的爱他。
而要帮助他走出来,她就是心理医生,她要治愈他。
在这里的时间,委实难熬,说好了自己一个人也要摸黑走下去,可是下决心容易,亲身践行却难。
沈凌酒除了每日喂喂鸡,便是喂喂鸭,顺便给猫狗铲铲屎。
这日天青云朗,天气渐渐热起来了,颜司明摇着扇子,风流倜傥的走过来,“你每日躲在这里铲屎,何时才开始爱我?”
俗话说,人至贱则无敌,这种求着被人糟蹋蹂躏的人,沈凌酒深吸一口气,将铲屎的铲子放到他手上,和颜悦色道:“对症下药是重点,我得琢磨一套适用你的方案啊。”
“那你想出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