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她伸手过去试探,呼吸和心跳也是那么地微弱,微弱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怎么会糟糕成这样?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昨夜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反噬了?
“师父——我师父呢?”
“阿酒。”
苏玉楼走进来,看着床上的男人,眉头紧锁,“你先出去,我给他扎扎针。”
“不,我——我想陪着。”
“乖,出去等着。”
“小姐出去吧,你在这里看着,让苏圣压力很大的。”
沈凌酒咬咬唇,拉住苏玉楼的手,“师父,你一定要救救他!”
“嗯。”
沈凌酒在珠帘外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
看到萧挚,她忽然停下脚步问,“王爷是怎么回事?你一直守在他身边,你一定知道!”
萧挚脸色乌青,他指了指窗台的琴架道:“昨夜王妃你睡了之后,殿下便坐在窗前弹琴,弹了一个时辰左右,他又起身去了书房,他拿了一张宣纸,提笔许久,不知写了什么,快要天亮的时候,我见他伏在了桌案上,唇边有血,便急忙让人去请苏圣了。之后就这样了。”
说完萧挚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这个信封上写了王妃亲启,想来是殿下留给你的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