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只是皱眉,这王妃果然厉害,比司行儒还要难缠。
葛钰是谁?叫他来做什么?
很快花隐被带了过来,葛钰也恭敬的过来行礼。
沈凌酒指了指一旁架好的琴座,说道:“花隐,今日你受累些,为我们抚几首曲子吧,随着你的喜好来即可。”
花隐点头,宛如月光流水一般的宁静悠闲,“是。”
她乌黑的发丝柔顺地散落在肩头,风撩过,添得她楚楚风姿如瑰丽无比的山间月光,她坐到琴架边,低垂敛着眉眼,开始抚琴。
手指刚触及琴身,她便吃了一惊,见她诧异,沈凌酒笑道:“弹吧,弹好了,本王妃将这焦尾琴赏你。”
花隐心下颤栗,对于一个音痴来说,最大的惊喜莫过于有朝一日能一睹遗世独琴,更何况王妃还说将此赏给她?她记得这是王妃的陪嫁之物,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念想,她竟然这般舍得割爱吗?
花隐心中深受感动,眼神也蒙了一层氤氲之气,暗藏一种动人心魄的柔和幽深。
沈凌酒闭上眸子,悠闲的听着铮铮琴音,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桌沿上,笑道:“赏美人,听琴曲,这日子真是逍遥啊。”
萧挚黑了黑脸,慕容轩的脸更是黑的无法直视,猜不透这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