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牌自是知道本王的,那时候她帮本王刺探过不少消息,当然,本王也给了她丰厚的酬劳,和别的艺伎没有的殊荣。她寻求本王的庇护时,本王也曾犹豫过。”
“为什么?”
“嫌麻烦啊。”
沈凌酒:“……”
沈凌酒数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弯又拉直,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她抬头说道:“我看没这么简单吧?”
“哦?”司行儒睁开微微合上的眼。
“你老实说,当初是不是你怂恿花隐去引诱慕容轩的?”若这话是从沧九那种单细胞的脑子里说出来,她或许不会怀疑什么,又或者是苏玉楼她也不会多想什么,江湖人其实心思更单纯,黑白界限更明显,但是朝堂里面,像沈煜书,文玺,司行儒,葛钰,蓝安行这些人说出的话,做的事儿,很多想起来就是那么回事儿,可仔细一想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他们更多的时候都是一石二鸟,甚至一石三鸟,听他们说话都要多拐几个弯儿,这是她从小从沈煜书身上琢磨出来的。
司行儒垂眸,沉默了一瞬后,疑惑道:“不是说,一孕傻三年么?夫人怎么还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