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昨晚司行儒要缠她,她索性说她月事要来了,她都不敢说没来,万一又怀疑她有了,又请徐寿来看,她还要不要脸了?
上次的结果让大家都大失所望。这次她不敢再抱有期待,也没上次那么激动了,此刻腰上有些酸,她心中早就凉了一大截,但悄悄摸了摸,又发现月事并没有来,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不会真的有问题了吧?
“小姐,你想什么呢?”青葵有些担心,“要不我请徐大夫给你看看?”
“不……不要!”
“万一只是月事来前的征兆,多不好?过两日再说吧。”
青葵点点头,也觉得自己上次有些冲动了,搞得大家都紧张得不行,还凭白给了小姐很大的压力。
这时司行儒进来,他刚练完了剑术,额头还有些薄汗。
青葵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了,见沈凌酒靠着床头失神,意味深长道:“白天睡这么多,是想养足精神晚上好陪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