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照着弹出来是很考验琴谱功力的。
“好。”
沈凌酒坐到他对面,他纤长的手指扣住琴弦,“来吧。”
沈凌酒想了想唱道:
“铺陈纸笔,情字里写满你。
花开十里,翩翩为你。
弹拨琴曲,如同身后站着你。落花一地,痴痴等你。
用这亦深亦浅亦近亦远的距离。为遗憾和纠缠,添一抹诗意。
就这亦苦亦甜亦梦亦幻的缘起。为和你刀剑下,饮酒欢愉。
用这一生一世一期一会的相遇,换有你在身边的一幕朝夕。
就这一字一句一心一意的期许,为和你屋檐下听一场雨……”
沈凌酒唱完,发现司行儒一个音都没勾,手颤了颤,再回首,定定看住眼前那道身影,千回百转自彷徨,“阿酒……这首词曲,是你何时想出来的?”
沈凌酒呆了呆。
糟——
光想着这首歌很贴合她的处境,竟然忘了这个男人的求知欲了,按照她肚子里那点墨水显然是写不出来的,她忧伤的叹了口气,是真的很忧伤,又要撒谎了,“这个是我带你去西禹的路上想的,这是天赋,你羡慕嫉妒也没用。”
不管他信不信,只要他不怀疑是别人的男人写给她的就行。
“用这一生一世一期一会的相遇,换有你在身边的一幕朝夕。
就这一字一句一心一意的期许,为和你屋檐下听一场雨……”他喃喃的重复了一次,“这是为本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