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服用风露丸压制蛊毒了,蛊虫蠢蠢欲动,似是在啃咬心脉,司行儒皱了皱眉,有太多理由抽出手来,最终却是没有,就这么任由她握着,指尖抚过她脸颊,如同抚过一个随时都会破碎的幻梦。
等沈凌酒醒转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落日的余晖照进窗内,暖洋洋的。
这些日子东躲西藏,又住在暗无天日的地道里,已经很久没见过太阳了啊。沈凌酒满足伸了个懒腰,抱住旁边的人蹭了蹭。
……
咦,为什么会有个人!
沈凌酒刷一下抬头,刚好和床边的男人来了个深情对望!特别准!
“沈煜书!”
沈凌酒捞着被子,躲到床角,一抹后脑勺,一把冷汗,差点吓尿!
简直紧绷到虚软。
沈凌酒反应,沈煜书看在眼里,面色铁寒,“怕什么?”
沈凌酒心虚的看着他,“当然是怕你。”
沈煜书放下手里的书,“过来。”
“你保证不打死我,我就过来。”
“你还会怕死?”沈煜书漫不经心的看她。
沈凌酒闻言,瞪眼,“哪次不是从你手里死里逃生?”
沈煜书眉目一凛,“彼此彼此,我总有一日会被你气死!”接着他又很是随意道,“不让你做什么,你就偏做什么。”
“那还不是因为我有你护着!”
沈凌酒见他不与她一般见识,便大着胆子,凑到沈煜书身旁撒娇,“哥,这次回来你还回西北那苦寒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