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搞定?”司行儒放下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放出去的狗,自然用骨头引回来。”
“呵,本王拭目以待。”说着他倒了茶喝,“届时夫人再求本王,便是双倍条件了。”
“哼,等着瞧!”说着她抢过他手里的茶杯,悠悠的喝着,喝完,她心下不免忧虑,“你说我若把我师父卖给容焕当男宠,换他撤回大燕的势力,我是亏了还是赚了?”
司行儒静静地回视着她,“你若让他将西禹的半壁江山拱手赠你,你便不亏。”
“你想啊,把我师父嫁给他,等我师父跟他好上了,反正两人不可能有后代,以后这西禹的半壁江山还不是我的?”
司行儒不置可否的笑笑,“即便苏玉楼向着你,容焕呢?他可是个狼子野心的人,你别被他的皮相迷惑了。”
“说的是,这么算起来我亏了。”沈凌酒嘟了嘟嘴。
下一秒,看到他起身,司行儒皱眉:“你要去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要去把他拉出来!”
司行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