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外面的车夫赶紧小声的试问:“王爷?”
“无妨。”
“是。”车夫看着雪白的山路,面上闪过一抹狐疑,这王爷不会是从软塌上摔下来了吧?
司行儒从垫子上爬起来,扶着额头,及腰的长发倾泻,散落他整个肩头,他抬眸看着仍旧睡得死死的女人,呼出一口气,起身将马车里剩余的酒都给扔了。
听着乒乓作响的声音,其余两个马车的人都睡意全无,警惕的竖着耳朵,良久外面再无动静,几人才渐渐放松下来。
同时又有些疑惑,方才是什么声音?
苏玉楼被惊得睡意全无,挑开帘子便看到雪地里躺着几只酒瓶,酒水洒在地面立刻结了冰,散出一阵幽兰的酒香。
他颔首,忽然明白了什么,又摇了摇头。
马车里的容焕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似乎在询问出了何事,苏玉楼受不了他的瞪眼功,便给他解开穴道,不料这容焕就是个话唠,能说话了,嘴巴便没停歇过,于是两人出现了如下对话:
“你叫苏玉楼是吧?久仰大名,你别紧张……”
“我不紧张。”苏玉楼冷冷看他。
“渴吗?要不要本宫给你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