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应该无人识破吧。”沧九也走过来倒了两杯热茶,一杯给了青桐,一杯给了苏玉楼。
“离开京都的时候我叮嘱蓝安行每两日便给我送一次信,可眼下信已经断了五日了,京都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儿了?”
相比沈凌酒的忧虑,容华风轻云淡,镇定自若地道:“若京都出了大事,我也会收到密报,可见应该是跟丢了。”
“是啊,一路上我们不停换装,棺材都换了几次,是不是让信使跟丢了?”
“不会。”沈凌酒摇了摇头,走到门边,看向外面纷落的雪花:“不管我们装扮成什么,我身上都带着一个绣着杏花的香囊,他们不会认错。”
“如果没跟丢,那就是这些信使都被灭口了。”容华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我们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
烛火拂动,窗下打坐的苏玉楼淡声道:“小心应对便是。”
苏玉楼话落,客房外檐下蛰伏的一道阴影也随之离开,动作敏捷至极,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那是一个身形矮小的男人,浑身上下皆是黑衣,翻出客栈后,飞檐走壁直奔巍峨的王宫。
黑衣人直奔长公主的大殿,单膝跪下,右臂横在胸前行礼,“参见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