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了啊,自从出了董涟漪的事儿后,只要沈凌酒在的地方,她们是决计不敢出现的,即便这样躲着这尊瘟神,瘟神还是找上了门!
几个侍妾一边咬牙硬挺着,一边在回去的路上琢磨如何继续硬挺。
苏媚儿嫁妆丰厚,不在乎这点小钱,不甚在意。
南莞就不一样了,银子输的差不多了,便只能咬牙献出头饰,头饰输完了就输衣物,衣物输完了……她就装病,整日整日的装病。
然后府里突然就出现了某种让苏玉楼都束手无策的罕见病症,一个接一个的病倒了,病症具体表现为:长时间发呆,闷闷不乐、兴趣减退,失眠,对生活恐慌,总是想剁手,对一切闪闪发光的事物都很敏感。
苏玉楼表示这是绝症,没法治,只能等死了。
沈凌酒摸着下巴,内心惶恐却跟着点头。
沧九很不理解,便问她,“这究竟是什么病,怎么没听过?”
苏玉楼同情的看了一眼沧九,临走时说道:“你同她搓几盘麻将就知道了。”
沧九一脸惊悚,然后沈凌酒便开始找沧九,还有萧挚和萧禹打麻将,然后……然后萧挚和萧禹就跟着得了一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