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酒闻言往里面缩了缩,司行儒的床榻很大,即便躺了三个人也丝毫不显得拥挤,不等她呼呼大睡,司行儒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起身道:“滚到外边去。”
沈凌酒:“……”
真的是很贱了,她又不是一个球,到底让她滚到哪里去,他心里才舒坦?大半夜了,她实在困得眼皮打架,也不同他计较了,滚到外侧,枕着他的手臂便睡着了。
翌日,沈凌酒被一阵阵销魂的叫声吵醒,看着空荡荡的床,她也没了睡意,便起床让青葵给她梳妆,脑子尚不灵光便问:“外面在杀猪吗?”
“不是杀猪。”青葵笑了一下,“是……王爷在教小皇子练武。”
“啊……”
一炷香后,沈凌酒踏出房门,看着仍旧守在门口的沧九,她眼睛亮了亮,“青葵,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青葵一头雾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