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酒揉了揉他的头,吩咐王府备晚膳。
走至半路,沈凌酒随手摘了一朵栀子花撇在小骚包的耳旁,问他道:“你父皇让文玺做什么,让他这么怕你泄露出去?”
小骚包毫不设防,一脸天真的道:“父皇让文玺将军加紧操练军队,准备妥当后滚去戍边,还在他临走时让他带回去几张画卷,我瞧过了,虽是父皇近来选秀剩下的,但上面都是美人儿,还有几位皇室公主……”
不等小骚包流口水,沈凌酒便打断他问,“文将军离宫时是什么表情?”
小骚包像是想鸡腿一般仔细回味了一番,“高兴中带点羞涩,羞涩中带着畅想,畅想中有点内疚,内疚中夹杂着迷茫,迷茫中又透着哀伤,哀伤中又在思量……”
“这么丰富的表情,真是难为你看懂了!”沈凌酒扶额,脑子里却是文玺满脸的孤高与落寞,他一定很无奈吧。这么多年也未见他对哪个女子上心过,甚至连多看一眼也未曾,她有时候甚至觉得,是她耽搁了沈煜书和文玺的幸福,要么是她太闹腾,让两个兄长操碎了心,无暇顾及自身幸福,要么,是她太恶劣,让两个兄长对天下女人丧失了欣赏能力,不管出于哪一种,她内心深处都有一抹深深的愧疚。
不管是沈煜书还是文玺,他们都值得拥有世上最好的女子。
想到沈煜书,她不知不觉便减慢了步子,眼中波光闪烁,茫然地看着王府里渐渐升起的灯火阑珊。
“啊……”
突然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响起,沈陵酒打了个冷颤,她四下一看,“咦……小骚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