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的指间,密密麻麻一排针孔,简直和她绣工一样惨不忍睹。
“怎么突然学起女红了?”他揣摩着,一脸担忧,“就你这资质,不是跟手过不去么?”
沈凌酒虽未抬头看他,但从他的语调上都能判断得出,他是在嘲笑自己。这种赤裸裸的往人伤口上戳刀子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她气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想么?跟我手过不去的是司行儒那个混蛋!”
“噢,他想要你为他绣个香囊?”他声线温润,尾音微微扬起,透着不悦。
“不……他就是想羞辱我。”沈凌酒气愤的撑着下巴,这才发现侍女木婉拿着抹布在她红木椅上来来回回擦了不下十几次了。
勤快到让她几欲崩溃,勤快不是错,可是木婉你勤快的同时,眼睛能不能不要老往师父那里瞟啊?
沈凌酒同情的看着红木椅扶手上的漆,都要被擦掉了!
她觉得诡异,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玉楼晦暗不定的眸子。
“为师倒是觉得你曲解王爷的意思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