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煜书微微俯身,“是,下官记住了。”
文玺用扇子抵住下巴,有些错愕,这沈煜书何时对昭王如此恭敬了?不像他的性格啊?怎么去了趟通州学会收敛了?还是因为升官了更加谨慎了?
司行儒俯身去抱沈凌酒,却被她推开,“我……我还能喝,你陪我喝?”说完又将他推到在石凳上,旋身跌进他怀里,手勾着他的脖子道:“今天我哥升官了,难得高兴,你陪我喝一杯,就一杯,好不好?”
司行儒眸色呈雪般冰凉,他没说话,也没拒绝,她乖巧的靠在他的肩头,喃喃自语,开始说胡话,“司行儒,我宣你。”
司行儒眸子暗了暗,“把舌头理顺了说。”
“司行儒,我喜欢你。”
司行儒凉凉一笑,唇畔生花,“本王知道了,把酒放下。”
沈凌酒似乎觉得哪里不对,转动着晕乎乎的脑袋,埋胸:“我要和你滚床单。”
被埋胸之人僵了僵,就连文玺也是侧目不忍直视的样子,沈煜书愣在原处目光不知道往儿搁。
青葵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漆黑夜色也能看到她烧红的耳根。
本以为这样已经算是极限了,但她接下来的话,让几人恨不得打个洞将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