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凌酒借机赖床,就连早饭都没兴致,司行儒穿戴整齐要去早朝,虽然每次他来了兴趣去上朝,不过就是听个尾声,但他依旧乐此不疲,沈凌酒是不能理解他这种变态行为的,她觉得他纯粹就是日行一恶,跑去恶心司行傲的。
见他提了裤子就要走人,沈凌酒突然想起昨日王府的事儿,忙叫住他语气沉痛的道:“昨日王府的事儿,蓝总管有跟你交代么?”
“嗯。”他淡淡应着。
虽不情愿,但她还是得请示一下,“你那小妾……本王妃若是处置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这种小事,以后无需请示本王,你看着处理便是。”司行儒说完,临走时又看向她,意味不明道:“听说给你养鸟的容公子为你受了伤?”
沈凌酒一本正经的点头,“容公子为了保护你媳妇儿受了伤,你怎么这副表情?”
司行儒勾唇,笑容冷了八个度,“那本王应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