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他往前一伸。
好了,考验尊严的时候到了!
沈凌酒苦哈哈地蹲在床上听着青葵在外头舌战群儒。
她……已经……饿了……一天了……
沈凌酒望着他手中的鸡腿,缠绵哀婉地对着那被啃了半边的鸡腿流连半晌,最终在放下王妃的面子吃小骚包口水和继续饿着中,选择了具有尊严的后者。
“皇婶……想不到你竟然嫌弃我的口水。”司行谷比饿了一天的沈凌酒还要幽怨。
“不是那个……你还在长身体,皇婶不能禽兽不如。”
小骚包继续幽怨委屈却故作几分坚强,“想不到皇婶如此仗义。”说完,他看着沈凌酒没有胎记的脸,又是一阵伤感,声音幽怨到听起来都让人心碎:“你胎记怎么没了?”
沈凌酒摸了摸脸,思考措辞,“这个胎记……其实是我以前洗脸没洗干净……昨日洗得狠了些,便洗掉了!”
小骚包果然信了,浑身一激灵,抬头望去,“原来皇婶以前竟然从不洗脸么?”
沈凌酒一手撑着额头,一副说话很累的样子。
小骚包一泓清水般的眼眸似在水波里荡了荡,叹气,又是一副“本皇子虽然很伤心,很难受,可如今也只好接受你没有胎记,不再拉风”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