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寥落。
她放下帘子,叹息一声,跟在花轿旁边的青葵闻声,道:“小姐与公子感情真好。”
沈凌酒勾唇浅薄一笑,眸子却有点黯然,“他是个不错的兄长。”说完她又忍不住扶了扶头,“这发冠重就算了,为何衣服也这么重?”
“小姐,你抱怨了一早上了。”
沈凌酒:“……”
看着渐渐走远的轿子,沈煜书心里乱作一团。他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假装自己不是很在乎。
正要转身就听到文玺打趣道:“难怪你平日将啊酒看的牢牢的,就她那祸水容颜,确实容易招乱子,你说她如果一开始便是这副娇好的模样,这提亲的门槛怕是早都被踏破了。”
“有毒医圣手在,她脸上的胎记本就是小事一桩,再说了……啊酒脸上的可从来都不是胎记。”说着沈煜书狭长的眸子一眯,泛出凌冽寒光,“她那是中毒。”
文玺一怔,就连苏玉楼也是微微错愕,“花斑毒?”
“不错。”沈煜书叹了口气,对苏玉楼道:“若不是你师傅对啊酒有再造之恩,两次救她性命,你以为当初你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儿,我会轻易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