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卑贱的奴籍,而是高贵的世族子弟,他便有资格和昭王一争高下,归根究底,不过是他没有资格而已。
“艳羡么?”沈陵酒摇晃了一下杯里的茶水,扭头道:“今晚,我宿在你这里可好?”
“你……”
凤卿呼吸一窒,她从来不在勾栏院过夜的……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眸子盛出比月华还要夺目的光彩,“此话当真?”
沈陵酒莞尔一笑,顺势躺在他怀里,看着他自然微卷的睫毛,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她问:“你今日上了妆?”
凤卿一愣,他今日确实涂了一点胭脂,他接连病了几日,今日刚好一点,听说她来了,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色终归不妥,原本就莹白润泽的肤色在胭脂的衬托下更显娇嫩,仿佛轻轻碰一下,就会破出水来。
瞧着他眉间的一点朱砂,沈陵酒不禁感慨的道:“凤卿,论姿色你并不比昭王差多少,我一直想不通,为何你我认识了两年之久,我竟没有染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