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果郡王驾车离开。
沈云兮和傅姗有说有笑的一同迈出苏府的牡丹亭,“看着吧,今日沈凌酒当着众人的面拂了昭王的好意,昭王必定不会轻饶了她。”
“我看到昭王走的时候脸都黑了,得罪昭王,只有死路一条了。”
“对了,如意斋新来了一批从江南运来的发钗,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走,看看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拜别苏染,上了同一辆马车,朝闹市区驶去。
各府贵女看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都相继找理由离开了,临走时有的人双腿发软,跟丢了魂似的,似乎来苏府参加的不是赏花诗会,而是鸿门宴。
赫连贞儿原是想同司行儒一起走的,但苏染先一步拦住她,说是难得和她相聚,找了由头留她下来探讨琴曲和茶艺,赫连贞儿不好推辞,只能意兴阑珊的留下。
沈凌酒上了马车后,便沉默不语的,沧九看她脸色不好,问了几句她也没搭理,便自顾自的驾车,他想着一会儿绕点路带她去吃顿好的,她心情就好了。
沈凌酒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现下日头高挂,骄阳炙烤着大地,肌肤所过之处皆一片滚烫,马车跑得飞快,风呼呼的灌进来,却吹不熄她内心的焦躁和酷热,司行儒欺人太甚,这个妖艳贱货,真是气死人不偿命,道个歉,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会死吗?
沈凌酒越想越气,干脆让沧九驾车去勾栏院,她今儿就要去左拥右抱,她还不信十个美男抵不过一个司行儒!
沈凌酒自暴自弃,准备上青楼报复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