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人,而人则就需要鲜血,他不能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鲜血都用来应对祭司。
可是,如此一来,那么该如何消灭祭司,成了当下另一大难题。
还有一点,眼下的状况看起来似乎还算不错,但实则和刚才几乎无区别。
铁面男是消失不见了,但多了一个血人。
严格来讲,张延感觉现在的情况比之刚才还要凶险的多。
“孩子,你还没有明白吗?我的存在也好,这座城池也罢,都不是最重要的,唯有这座高台之内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一旦那样东西落入到那个东西的手里,其造成的后果和下场,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见的!这其中也包括你的先祖,他们可是为了镇守这下面的东西,付出过生命的代价!”
祭司的情绪瞬间高亢起来,尽管它此刻看起来格外狼狈,但没有放弃过对张延的劝说,以及让张延阻止下面的状况。
“什么东西?”
张延诧异的盯着祭司。
尽管张延很不想回应对方,但不得不承认,祭司的这番半截话,引起了张延的好奇心。
“我不知道。”
祭司的脸色很凝重,它摇摇头,停顿片刻,继续道:“如今的我是残缺的,我只知道要将你带到这个地方,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如何做,我都不记得了。”
“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下面的东西至关重要!绝对绝对不能落入到那个血人的手中!它不该存在,也不能存在!它是个变数!”
祭司坦率的回应着,这也是它现在所记得的全部东西,否则也不会急切的催促张延。
“那你为何不亲自下去阻拦?”
张延继续说着他的费解。
祭司的前后表现,虽然没有铁面男那般,但祭司本身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它在这儿没有化作枯骨,显然是在镇守着这儿。
一个被安置于此,对这儿进行着镇守的祭司,必然是有着它独特的能力,不可能只会是一个叽叽喳喳叫喊的东西。
在听到张延的话语时,祭司也明显愣住了,它似乎听明白了,但又没有完全听懂,尤其是在面对张延的模样时,那种前后的强烈反差,让它的内心格外矛盾、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