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周云霄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就，纪舒灿她长得太……正经了。”
“噗！”
沈溪没忍住，哈哈大笑。
太正经，哈哈哈哈。
不过，周云霄这话倒还真没说错。
自从沈溪认识纪舒灿后，就基本没怎么见她笑过。她的脸总是很严肃，偏偏五官又长成了清冷挂，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严上加严。
只要看到她，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就会觉得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在她面前最好规矩一点。
有的人天生适合吃公家饭，比如纪舒灿。
她一看，就是那种公职人员，难怪他们法院的宣传片和海报，特别爱叫她出镜。
沈溪笑着问道：“长得太正经了，然后呢？”
“然后，下不去手啊。”
沈溪那瞬间，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老周。”
“嗯？”
“你确定你现在……有能力下手？”
握了个大草啊！
周云霄直接把视频给挂了。
看破还说破，绝交！
嫂子太过分了，伤自尊。他躺在卧室里（要装病），继续发愁。
问半天，问了个鸡毛。
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瞧瞧，果然阿川才是无可替代的那位。
可惜，阿川这会懒得搭理他，再加上又是纪舒灿，他怕说多了，阿川对她有意见，本来就很不喜欢，再雪上加霜，以后怎么处？
总不能离婚吧？
哎，真愁人啊。
周云霄翻来覆去，向来在感情上灵活的头脑，今天好像不太好使。
也许，是纪舒灿居然为他而来这件事本来，让他太惊喜，喜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再加上他那些复杂曲折的小心思……
怎么搞？
又翻过去，从半掩的门缝，看到在客厅认真工作的纪舒灿。
就……有点气闷。
没一会，沈溪给他发来一条消息：每一个正经的人身体里，装着一个疯狂的灵魂。
周云霄那一瞬间，忍了再忍，他也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