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
齐修图转过身来:“什么意思?”
殷立敛容正色:“前天世伯说,只要我赢了今天的比试,就还我北郡。按理我应该深信世伯才对,可是刚才您也说了兵不厌诈,所以考虑到你我两国在北郡事务上争执极大,到时候就算我侥幸胜出,世伯如果反悔的话,也符合兵家大计,谁也不能说你什么。因此,小侄就斗胆提前接收北郡,目的无非是确保你我两家的利益。当然,假如今天的比试我输了,小侄就打包出城,北郡我就不要了。”
齐修图眼睛微眯,心道:“好诡诈的小子。”
确实,他安排今天的这场比试纯属游戏而已。
至于怎样交还北郡,在他心里另有一番运筹。
现在倒好,他运筹帷幄的计划全让殷立打乱了。
“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大的疑心,前天我与你说话的时候,二教宗也在场,难道我还能欺骗二教宗不成。”齐修图圣心独运,最不愿让人揣摩心意,于是极力辩解。
殷立笑道:“二教宗不理军政,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您反悔不反悔他才懒得管哩。再说,要是二教宗插手军政的话,世伯早把北郡还给我了,不是吗。”
“你小子这么说,就是断定我会反悔喏!”
“国家利益为先,小侄不得不防微杜渐。”
“行了,废话少说,上台比试去吧。”齐修图摆手比斗场,示意殷立上场。今番失察,让一个小辈骑在了头上,实难容忍,他相信水月会替他收拾殷立的。
殷立应诺一声好,登上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