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
殷立打起哈哈,厚颜无耻起来:“这个简单,我跟你有过肌肤之亲,虽然你不介意,可是按理我应该对你负责,我答应跟你成亲,不就可以名正言顺跟你同住一屋了吗。”
这话刺耳,妙音条件反射,举掌拍来。
殷立把身一仰,往后翻个筋斗躲开了。
妙音掌到,虽没有打到殷立,却拍在了石桌上。
只听啪声,石桌就像一块豆腐被拍的粉碎粉碎。
殷立与妙音交情虽薄,但彼此相知,故而他才敢一再戏言。此刻,妙音发怒,他却不怕,站在五步开外,双手抱胸,说道:“你认为我哪句话说得不对,你反驳我就是,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早知道你会胡说八道,那天在山洞,我就该杀了你。”
妙音一手负背,一手按肚,转过身去,恼怒却不失雅度。
事实上,殷立说话向来是因人而异,妙音不善言笑,处处端庄,所以挑逗她,实非殷立所愿。此刻见妙音怒气不消,殷立摊摊手,正儿八经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可我这么说也无非是想激你放人。话说回来,你抓了我的朋友,我问你要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妙音道:“你放心,长公主在我这儿,是最安全的。”
殷立惊了一下,愕道:“什么,你知道她是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