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不过,人既然抬到了老夫家中,那自然都要救活,老夫先把他们的毒排除两成,以免他们毒发身亡,待我体力恢复,再排除两成,照这样循环往复,只要五个来回他们便都能痊愈。只是这么一来,耗费时间,这样吧,白堂主若是信得过老夫,就请先回去,三日之内他们自会回城。”
白羽生说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大司马费心了。”
话毕,作揖下拜,转身离开牧马秦庄,回城去了。
阎松倚在门口,抚须张望,眺着白羽生离去的背影。
他纤长的白眉微微蹙着,干锢的眼睛闪着一丝眸光。
秋风拂来,吹得白须银发飘起飘落,但眺望的眼睛却不曾一眨。这一刻,阎松的眼神极具复杂,锐利中带着一丝悲苦,尤其瞳孔邃远处似乎映射着诸多景象,有江山破碎之景,有百姓流离之象。
简而言之,辞官避世的老头并不像表面那么清闲。
那看门的老儒侍立在旁,问道:“老太公,您自己的身子要紧,干嘛管这闲事?”
阎松高深莫测笑了笑:“你不懂,我筹谋大事,匡扶社稷,这个人情不能不卖。去,叫几个人把这些中毒的后生抬到大堂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