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极度无奈的干笑两声,挪到武乙身后,盯着那老皱且又白白胖胖的背心狂咽了几口口水,不情不愿的拿起浴巾擦拭起来。平时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此刻面对武乙,就如小鸡落入了老鹰爪下,丝毫反抗不得。
受这罪过,表面服从,心里不知骂了多少句老王八蛋。
骂了又想,娘的,我还没考入国子监,就让我伺候你!
也确实,他还只是个考生,跟武乙扯不上一点关系。
何况就算他进了国子监,当教宗的也不能为老不尊光着身子让人伺候。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尽管武乙在他巧妙的按摩手法中趴在池岩上睡着,他也不敢走,更不敢停手,就这么按来按去,愣是硬着头皮按了一个时辰,武乙方才伸个懒腰,睡醒过来。武乙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耸耸肩膀:“不错,很舒服,很舒服。”
殷立收敛恼意,努力的挤了挤笑:“舒服么,那就好,那就好。”
武乙抓起酒葫芦灌了一口:“你倒会伺候人,我该赏你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