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边想一边来回兜步。她啃了啃大拇指,以添愁思,可是越啃就越厌。兜了十多步,忽然停下脚步,朝殷立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现在出去,当着众人的面再说一次,你就说南阳侯没有想通。”
殷立偏目看她,生起疑心,心道:“试探我是不是说假么?”
他怕上当,于是说道:“你要我篡改爷爷的话,我做不来。”
齐宛柔恼得直扯衣袖,眉心挤得犹如一道鸿沟。
如此这般火气窜至喉咙,又气得有些呼吸困难了。
她把身子一扭,拿背对着殷立,斥道:“你不是不想篡改你爷爷的话,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你……你这好色之徒,二流子,痞子,难怪你要喝我茶杯,你心里面打一开始就这么龌龊了!”
殷立听着烦闷,罢手叫停:“行了行了,你说够了没有?”
见齐宛柔不肯转身,也不接话,只是一味的扯袖子。
于是拱拱手:“你说够了,那我就告辞了。”
回到外面大堂,环顾在座作了一揖。
最后,唤上典星月,两人出了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