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天下所有伤病吗,你还有吗?有的话,就不需要我帮你包扎伤口了。”
白衣女子使劲的用胳膊肘撑地,却又爬不起来。
只得无力摇头:“没了,全……全拿给你用了。”
殷立摊手道:“那你说怎么办?你还在流血呢。”
白衣女子苍白的脸微微一红,转过头去羞涩着道:“本来……本来受伤了就……就不应该催使绝招,我现在……现在内劲全失,怕是……怕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的。我没那么世俗,你……你闭上眼睛,就帮我……帮我包扎吧。等等,我……我警告你,你若胆敢睁眼乱摸,等我伤好定要杀你。”
“好,我闭眼就是。”
殷立把眼一闭,跪在地上,慢慢搀起白衣女子。
然后在白衣女子的指令下解去衣裙,包扎伤口。
待伤口包扎好了,又在指令之下帮忙穿回衣服。
期间他规规矩矩,不曾睁眼,也不敢胡乱出手。
虽然如此,也免不得肌肤相触,但至纯至性,毫无杂念。
白衣女子正是看出这一点,才咬着牙腔默默承受着这微秒的肌肤相亲,整个包扎过程,她都没有申斥过一字半句。等穿回衣服,她又让殷立帮忙扶她坐起,自行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