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血管里的血都像是被煮沸了，皮肤下隐隐透出金紫色的光。他感觉自己的修为在疯涨，从原本的星辰境直接窜到了一个他自己都摸不清的层次，举手投足间仿佛能撕裂空间，连空气都被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压得扭曲变形。
可这爽感还没持续两秒，楚然脑子里突然炸开一道低沉的嗓音，像从宇宙深处传来的轰鸣：“凡人，你以为你能驾驭我？”
他眼皮一跳，视野瞬间模糊，下一秒，整个人像是被拽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空间。
四周漂浮着无数光点，像星河一样璀璨，可每一颗光点里都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压迫感。
楚然低头一看，自己脚下踩着的不是地面，而是一片流动的黑雾，雾气里隐约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人脸，像是被困住的灵魂在无声嘶吼。
“谁？装什么神弄鬼的，给老子滚出来！”
楚然攥紧拳头，星光在他身上凝聚成一道护盾，可那声音却像是直接钻进他脑子里，带着几分嘲弄：“我是宇宙之心，或者说，是宇宙的意志。你不过是个蝼蚁，凭什么以为能掌控我？”
话音刚落，黑雾里缓缓浮现出一道巨大的虚影，像是个披着星光长袍的老者，脸却模糊不清，只有两团金紫色的光芒代替了眼睛，死死盯着楚然。